玉丹宗的掌门大比告一段落,如投石沉湖,涟漪荡开过又散去了。生活又该古井无波。 或者说本该古井无波。 但程掌门要招人。育才一宗也确实缺人,他来之前,若不算陶隆路嘉那两个过来赎罪的,连淬骨大会组成八人小队都不够。而这寒碜的现状,裴负惧也是进了门才知道的。 他当然同意把自己被收为仆的事传出去。不但同意,还十分愿意——不用这消息招人,育才一宗还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大肆宣扬几何真人的名头,必将更惹席家针对;对凡人的好态度,对修士而言不值一提。 虽说他受育才庇护的事,按理说,越少人知道,越不给这里添麻烦。但万一淬骨大会时人不够呢?他遵从玉丹的道,怎能凑育才的数? 幸好人是够了。 多亏修士无眠,隔...
6月7日55热度裴负惧名义上是听从使唤的奴仆,实则为宾客。 要不是前掌门的名声好用,程思远绝不收仆。但木已成舟,或多或少该做个样子出来。 要让裴负惧在他手下当的这个“工具人”,该是什么样子? 直说吧,他该怎么用他才好? 带人回来的当天深夜,万籁俱寂,掌门书房内,程思远仍在苦苦思索。 或者说,复盘今日收获,制定明日规划。 明天,怎么安置裴负惧才好? 不知道。 不知道,因为之前的了解都基于同僚基础之上。今年之前,他们不过是在仙盟掌门会上打过照面,散会后的同行也只是顺路。寥寥几面,能说明些什么? 不知道,即使同为一宗掌门时,玉丹的状况也与育才大相径庭。先前有对项...
6月7日94热度管理裴负惧的任务落到了项旗头上。 谁叫程班长担了宗主的名头呢。几乎一头埋进文书堆里的可怜人,不知道会不会梦回高中为老师帮忙传话跑腿的忙碌日子里。 项旗幸灾乐祸。 他也乐得揽这个活儿。 不论是出于对育才一宗的责任感,还是对外来人员的警惕,为了确保裴负惧能遵守育才的规矩,他这个前体委当仁不让。 先要确保育才一宗的安全。或者说,保密问题。 身为傀儡还能暗中留存肖家罪证的裴宗主绝不会像传闻中一样没野心到漠不关心的地步,而今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他们不是鸿蒙大陆的人这种匪夷所思的秘密——项旗有预感,早晚得被察觉几分。 先不提他们回去,这位辩道期...
6月7日56热度1.起因 在回家一筹莫展的前提下,当然要先在修真界活好,育才七人想得就这么简单。 但总有别人拿他们当眼中钉、肉中刺。 这个别人,特指修士,尤其是世家。 所以除了变强,挺过淬骨大会,育才别无办法。 退一万步讲,挺不过怎么办?改规则吧。 于是程思远约裴负惧见面。 2.埋伏 “裴负惧虽然来了,却是带着灰衣人来的。不怀好意埋伏班长,结果自讨苦吃。灰衣人误伤了他,或者,有心篡位,故意伤他也有可能。他打回去。自相残杀完,烟雾散去后,班长眼前就只剩了个小孩……” 项旗顿住,他明明推理得格外顺畅,但以他这非酋运气,越顺利越不对劲。打架直觉也叫嚣着不对,...
6月7日32热度*裴负惧x程思远,看了新一话后的激情发癫 *有很多我流造谣,但大体算原著向吧 *文题有点关系但不多 1. 肖正欢刚开始叫裴负惧的时候不愿意睡觉。 他的养父母老实本分,什么都不知道,只一心一意地为得了个儿子欢喜,置办了他们能想到的、给得出的最好的一切,当然也包括柔软温暖的床。 棉花虽不如羽绒轻薄,却足够厚重——这已是无数孩子朝思暮想的了。 可他躺在这张床上整夜整夜地做着噩梦,黑暗中,浓稠的鲜血从母亲的裙下淌出、从父亲的脸侧滑落、凝固在玉簪的尖端,铺天盖地的血污堵住他的眼耳口鼻,他在窒息中惊醒,发现自己蜷在床尾,浑身颤抖,几近痉挛。 于是他学会了坐在床头看月亮一寸寸升起又一寸寸...
6月7日259热度*程思远个人向,纯造谣,一发完 *一些我爱的理想主义者 1. 程思远研究生毕业那年,在选调生报名表上端端正正地填上了自己的名字。 他很难向人解释他如此选择的缘由。不是他嘴笨说不清,也不是他的思绪芜杂自己也弄不懂——恰恰相反,他逻辑清晰,语言表达能力一流,理由也简单到一句话、甚至一个词就能说清。 可是就因为太简单了,所以说出去没人会相信。人们往往不相信一个像他这般心思缜密、滴水不漏的人拥有纯粹得近乎天真的信仰。如果非要取信于人,得把他的记忆一箩筐倒在桌上,再仔仔细细地把一颗滚烫的心剖开。 于是他只是挂着一贯的温和微笑,拎着一箱衣服一箱书去家乡省份另一个市的市政府报道。 他先到的...
6月7日283热度